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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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岳母意外坠崖,老婆却带学弟放烟花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5.
周思琴接过死亡报告,不可置信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口中呢喃,
“怎么可能!死的人怎么可能会是我爸妈!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她掏出手机,一遍遍给岳父岳母打去电话。
可在我为岳父岳母办理好死亡证明的时候,就已经将号码注销成空号了。
怎么可能还打得通?
她崩溃地看向我,
“文远!死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你和警察在故意骗我!”
“我爸妈前几天还在家里来催着我们两生个孙子呢!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没了!”
她挟制住我左右胳膊,攥得我生疼。
我冷冷地说,“死的是谁,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死亡证明上不是写了名字,你看不见?”
周思琴冲进厕所里,想要去补救被冲入马桶的骨灰。
可惜,里面早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她浑身发抖,箭步而来扼住我的脖子,
“都是你!是你这个贱人设局让我损坏爸妈的遗体,连最后一次尽孝的机会都让我错过!”
“文远,我要你偿命!”
警察上前拉住她,分开我们的距离。
“这位家属,请您冷静点,死者是五天前就已经确定死亡了,这期间你怎么都该知道死讯!”
“况且……”
警察对视两眼,看向付谙,欲言又止。
周思琴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还没仔细去分析警察为什么要带走付谙。
更没有细想,那一句话涉嫌谋杀。
她只知道,是我设下圈套,又是离婚又是放任她没给她父母留下一个体面的离开。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文远!你明知道我爸妈的死讯却不肯告诉我!你这个贱人,根本不配做我们周家的女婿!”
我冷淡一笑,“你忘了,我和你早就离婚了,根本不是什么周家的女婿。”
“周思琴,我奉劝你一句,有这个时间质问我,不如好好问问你维护的付谙对你爸妈做了些什么吧。”
她浑身一僵,缓缓看向付谙,
“付谙!你侮辱我爸妈的遗体,我不会放过你!”
“都是你一直在使坏,故意想挑拨我和文远的感情,结果中伤了我爸妈!你这个贱货。我饶不了你!”
她朝付谙冲过去,简直就像是个毫无理智的疯子。
两人十分钟前还亲密依偎,她还极力维护付谙。
这一刻,两人却犹如几时的仇恨,恨不得对方去死。
我缓缓地开口,
“不止呢,他付谙不止侮辱毁坏了你爸妈的遗体,还害死了你爸妈。”
周思琴怔在原地,愕然又崩溃地看向我,
“你说什么……是他害死了我爸妈!”
“是。你知道死者是在禁区发现的,管辖了这片区域这么多年,你也应该知道禁区一般人根本是找不到入口的。”
“你爸妈这几次登山都是付谙提的主意,地图也是付谙给的,这次登山的地图恰恰是进入禁区的地图。”
“你认为这是巧合吗?”
我一字一句,将这些天憋在心里的实情道出。
看着周思琴崩溃跪在地上痛苦,恨不得将付谙掐死。
我心里同痛快极了。
原来她清楚,付谙那什么解剖尸体根本就是在侮辱尸体。
而她却以为那是我爸妈,所以纵容付谙、维护付谙。
以为会看到我跪地求饶,哭着让她收手。
却没想到,自食恶果。
“付谙!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停尸间内,周思琴撕心裂肺的吼声回荡不止。
可惜,纵使她再做出什么举动都晚了。
岳父岳母已经彻底死了,连灰都不剩下。
警察把付谙带走前去调查,我也一同前去做了笔录。
付谙这个人在队里就争强好胜,为了拿到法医资格证和队里不少人厮混在一起。
这些流言我都听说过,并且提醒过周思琴。
可她偏偏相信付谙表面的无辜。
最后害死了她爸妈。
做完笔录出来时,警察告诉我付谙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
“这次周文平夫妻两人失足坠崖的确是因为地图是错误的原因,付谙都已经交代清楚了,你和你太太节哀。”
我摆摆手,“我和她已经离婚了。”
才说完,周思琴浑浑噩噩从另外一间笔录室出来。
看到我,伸出双手想要抱我,
“老公,我爸妈真的没了!”
“付谙全部都交代了,就是为了拿到法医资格证,他还差两具尸体需要解剖,什么过生日都是假的!就是为了拖延我不去救援。”
“老公,我一早就该听你的,离这个贱人远点!”
我往后一退,避开和她的接触,
“不好意思,我和你已经离婚了,这种称呼麻烦你别乱叫。”
“你家的东西我明天就会打包带走,希望今天是我和你最后一面。”
她双眼通红,颓丧到了极点,
“你要走?文远,你要在这个时候抛弃我!?”
“你好歹做了我爸妈六年的女婿,连一丁点感情都没有?!他们还没安息,你就忙着要和我离婚!?”
我厌恶地扫了她眼,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我和你这场婚姻,早就该结束了。”
说完,带着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身后传来周思琴咆哮的吼声,但我走得决绝。
连一次头都没回过。
6.
“爸妈,我回来了。”
爸妈开门看到我,眼中难掩的眼泪。
“儿子,怎么好好的回家来了?是不是在外面受到什么委屈了?”
我笑着和她们拥抱,一遍偷偷抹着眼泪。
“我和周思琴离婚了。”
爸妈对视一眼,没有责怪,反而一直安慰我,
“那就回家里来,只要爸妈还在,就不会让咱们家儿子受一丁点委屈!”
这天晚上,我的心久违被暖意包裹。
我去了之前的律师所应聘,好兄弟看到我回来又惊又喜。
“怎么着,现在终于想通了,不为一个女人舍弃自己的事业?”
我笑着点头,“想通了,之前没听你的话简直错得离谱。”
结婚第二年,岳父岳母便以周家女婿应该先重视小家为主,要我辞职回来。
我心中反感,周思琴当时只是说,岳父岳母都是一片好意。
还安慰我,不想回来就不回来。
在我的案子被外派到外地时,她却多次因为工作原因受伤。
我心疼她总是受伤,没人照顾。
又迫于岳父岳母几次三番的规训,最终提了辞职。
当时交往的好到同事差点气死,拉着我说了一通,这是周家人的阴谋。
现在想来,这可不就是周思琴为了让我妥协,故意做出的苦肉计么?
重新熟悉律师的事物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但却苦与太久没回来,接不到案子。
我只当磨练自己,从小事开始细致的重新打磨自己。
两个月后,我接到了第一个案子。
是我的老熟人,宋鹊吟。
“好久不见阿远,还不知道你已经回来工作,这次我的案子就委托给你了。”
我笑了笑,从她助理手中接过资料。
我和她是中学的邻居,整个少年时期是一起度过的,算是发小的程度。
不过后来,她被家人接走回了京市。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她是京市的千金,到我们这里来只是和家里赌气。
知道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我和她就很少再联系过。
听爸妈说,这几年她接手了京市的企业,经常上财经新闻。
“真是想不到,咱们还能再见面,放心,你的案子交给我就好了。”
明是商圈杀伐果断的宋总,看我的眼神却还是和多年前一样,带着青涩,
“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因为案子的事情我要在这里留一段时间,要不咱们出去吃个饭聚聚?”
“好啊,你远道而来,我作为东道主理应请你吃个饭才是。”
我带着宋鹊吟去了读书时最喜欢吃的那家馄饨。
进入店里,看到她昂贵的裙子,我尴尬了一秒,
“抱歉,我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适合来这种地方了,要不咱们换家店?”
她倒是毫无估顾忌地坐下,笑道,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咱们俩可是一起长大的,你还不了解我?”
“回京市之后,我每天都在想这个地方,还有……”
她最后那句话很小声,甚至掩在了哄闹的人声中。
只是看向我的眼神无比炙热,好像告诉了我,那句话是什么。
听完宋鹊吟的近况后,我更是疑惑。
她现在的身份什么样的好律师请不到,需要跑这么远来找我解决?
没有多问,我将这个案子视作重获新生的第一份工作,做得很认真。
要开庭前,我又接到了一对夫妻的委托。
而看到要对方要告的人的时候,我恍惚了一下。
“我们要告的是搜救队的队员,周思琴!她在搜救任务中玩忽职守,害死了我女儿!”
“我女儿分明是有救的!是她带领的人走错了方向,害得我女儿错过抢救时间!”
我没想到周思琴害死爸妈之后,竟然还会出这么严重的工作失误。
听说她在爸妈死后,就被搜救队撤除了队长称号。
和周思琴有关的人,我都不想再接触。
原本想将这个案子推拒掉,可同事告诉我,
“你现在是需要的就是积累经验,况且看着那渣女被判刑或者付出什么赔偿,你心里不是也痛快吗?”
我顿时醒悟。
现在工作才是最要紧的,周思琴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
我接下了这个案子,特地前往搜救队了解情况。
正巧,碰到周思琴又在受队长的责罚。
“周思琴!这几次你出任务带错了几次路了!你还能不能干得了!?不能干马上走了!”
“咱们队这个月因为你损失了多少物资,还有好几个原本可以得救的遇难者,因为你的失误丢了性命!”
“自己反省吧!”
7.
周思琴一脸消沉,转头就和我对视上了。
“阿远,你终于肯来找我了,我给你发的消息为什么不回我?”
我早就把她拉黑了,哪里能看到她的消息。
才短短三个月,她消瘦了起码十几斤。
看来她爸妈的死,对她来说打击极大。
我例行公事,询问,
“你最近工作为什么总是失误?工作之前做过什么影响情绪的事情吗?还有,搜救队里没有人比你更要熟悉山区的地形,为什么会走错?”
她眼眶通红,拉着我的手说,
“阿远,现在也就只有你还关心我了……”
“谢谢你,还愿意回来陪着我,这段时间我才明白,原来你对我来说这么重要。”
“咱们别再纠缠爸妈的事情了,你爸妈那边我会上门去好好赔礼道歉,你回家,咱们复婚好不好?”
我皱着眉,解释,
“不好意思,我是来工作的,录音设备都打开了,麻烦你配合,我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周思琴摇头,不相信我的话。
伸出双臂拥住我,牢牢把我箍在怀中,
“别说气话了,阿远,我知道你就是在等着我哄你。”
“好了,咱们别闹了,我没你真的不行的,复婚吧。”
我用力推开她,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掏出包里受委托函,甩给她,
“周思琴!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受人委托才来的!”
“我和你已经离婚了!麻烦你对我放尊重点!”
在她看着委托函不知所措之际,我已经进了队里要和其她人了解情况。
根据其她队员的话,周思琴失职导致我的委托人女儿搜救晚了,抢救失败。
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是周思琴的问题。
新队长还问我,这案子会不会影响到队里。
看样子是想开除周思琴,维护搜救队的名声。
我给了个模糊的回答,对于周思琴的处理全权交给她来办。
出搜救队时,宋鹊吟给我打来了电话。
她问我有没有时间,想请我吃个饭,顺便聊聊案子。
这些天宋鹊吟隔三差五还着借口约我出去。
这男未婚,女未嫁的,什么心思谁都看得出来。
我想着,爸妈前几天还问我她的近况。
顺口就说,让她晚上跟我回家去吃饭,又看看我爸妈。
谁知,周思琴一直在门口等我。
听到我要带着女人回家,气势汹汹来抢走我的电话,
“你要带谁回去?!文远!你这个男人难道没有心吗?!”
“在我最难受的时候和我离婚,现在才这么短的时间又要带着别的女人回家!”
“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
我气笑了,
“我无情无义?!周思琴,是你对付谙的纵容才害得你爸妈连灰都没剩下,我不止一次想提醒你。”
“可你的表现是,以为那是我爸妈,所以不在乎,甚至在付谙对其侮辱的时候递刀。”
“你满肚子怨气都该撒在自己身上,该对你爸妈愧疚一辈子,而不是冲着我撒气!”
见我发火,她慌忙来拉我,诓哄道,
“阿远,你别生气,刚才是我听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情绪过激了。”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个东西,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可……我对你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啊,咱们不至于走到离婚这一步对不对?跟我回家吧,好不好?”
最后一句,几乎是乞求。
可我看都没看她一眼,上了车。
8.
宋鹊吟早就在家里等着我了,爸妈为她说了一箩筐好话。
“小宋可是经常回来看我们的,哪像你,几个月才回来家里一次的。”
“小宋现在公司那么大,都专门来咱们这儿找你叙叙旧情,你可得好好招待人家。”
“人家就是为了案子才来的,你们别瞎开玩笑。”
我讪讪笑着,连忙为宋鹊吟解围。
爸妈这撮合我和她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了好吗!
宋鹊吟却笑容温和,
“叔叔阿姨还是和当年一样的,把我当做亲女儿看待。”
她倒是勤快,把我该干的活全抢完了。
倒像是个手脚麻利的小媳妇。
我摇摇头,连忙制止了这个想法。
饭桌上,我一直在说宋氏集团案子的问题。
好几次,我看到宋鹊吟都有话要说,结果听到我问的都是和案子有关的事情,默默不再吭声。
我妈坐不住了,啧了声训斥我,
“好好的吃饭说什么案子呢,人家小吟说了,这次过来是专程来看你的,别老是工作工作的。”
我爸也忍不住了,
“自从小宋回京市以后,隔三差五打电话来问你怎么样,哎,当年我就该同意小宋对你一腔心意,你和小宋一起长大,两人要是结婚了这多幸福啊。”
我一口饭差点没喷出来。
生怕宋鹊吟尴尬,找了个理由拉着她就出去了。
迎着晚风,我解释道,
“我爸妈那些话你别介意,她们就是这样的,可能是看咱们俩以前感情太好了。”
宋鹊吟站的笔直,十分认真地说,
“不,阿远,不是叔叔阿姨的意思,是我的意思。”
“她们这么说只是为了帮我,我以为你能感受到我的心意的,是我太唐突了。”
“这次我来,案子除外还有个原因,是想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追求你。”
我一时间没消化过来这么直白的告白。
“我和你之间……差距太大了,宋鹊吟,你值得更好的。”
她却拉住我的手,坚定又诚恳,
“我可觉得,没人比你更好。”
“阿远,我等了你很多年了,我不想再让自己错过靠近你的机会了。”
宋鹊吟那晚的话,我没有回复。
我感觉自己的心因为她这通话乱了。
只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很多事情对我来说现在都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感情。
我又投身进了律师所的事务之中,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可听到宋鹊吟的消息,却忍不住隐隐期待。
她助理告诉我,她的案子一向是由专门的律师团队负责的。
是因为知道我在律师所的处境,想用宋氏集团为我打开名声才来找的我。
面对她的再三示好,我既忍不住靠近,却又不得不想我们之间的差距。
周思琴的案子比宋鹊吟的案子审理的更要快。
很快就到了开庭的时间。
我代表委托律师上了法院,没想到再和周思琴见面时,竟然是以原告被告的身份。
她看向我,似乎有一腔话要说,却只问了一句,
“你这些天,还好吗?”
我冷冷看她,没回答。
周思琴在法庭上交代了自己因何失误,导致委托人女儿抢救不及时。
我还发现,她除了这个案子,还有好几个这样的受害者的官司。
法院判了她赔偿家属二十万,她没上诉,承诺给家属补偿。
出法院时,她叫住了我,
“阿远,我可以和你聊聊吗?”
我停住脚步,面无表情,
“我认为和你之间,没有任何可以聊的话。”
她拉住我的胳膊,只是轻轻触碰到,迅速又松开,
“只要五分钟后就好。”
“我前段时间打电话给你爸妈了,她们说你再接触其她女人,她好吗?对你好吗?阿远,我是真心希望你能过得幸福。”
我嗤笑了声,
“你现在来装什么深情?出轨的人,有什么资格提我审判别的人?!”
“我……阿远,咱们能心平气和的相处一次吗?毕竟我们也有美好的从前的,现在我这样了,你很痛快对吗?”
她看着我,扯出一抹苦笑。
我压根不想搭理她,转头就要走。
她却一把抓住我,将我往她怀里带,死死地抱住我。
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肩声,声音在颤抖,
“就在我抱这一次好不好?阿远,过去是我对不起你,但现在我需要你。”
“爸妈肯定也想看到,咱们两个好好的,你难道想她们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息吗?!”
我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
她却将我越拥越紧。
忽然,一双手将我从她怀中带出,宋鹊吟站在我身前,
“没听见他说吗?他不愿意。”
9.
周思琴看到宋鹊吟,拳头握紧,脸色铁青,
“我和阿远之间的事情,也轮的着你来充当个护花使者!放开!”
“他现在对你只是一时的新鲜感,等腻了,自然知道到底是谁好!”
宋鹊吟却没松手,冷静道,
“是么,那我们可以好好看看,阿远最后会选择谁。”
她牵着我的手,带我上了车。
一路上的气氛尴尬无比,这些天我躲着她不见,这次还是这种场合让她看到,难免窘迫。
她没有再次提起周思琴的事情,而是说,
“案子快开庭了吧,结束之后我可能就要回京市去了,阿远,如果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
我心里再反驳。
我想说,不是的,我对你是有感情的。
可是,话在嘴边竟然说不出口。
我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可以不计较得失,不考虑后果的青涩孩子。
我笑了笑,“这案子很快就结束了,到时候我送你吧。”
她看向我,眼中带着落寞。
最终什么也没说。
之后的日子,周思琴总是频繁出现在我的生活。
她被搜救队辞退了,现在有大把的时间拿我消磨。
跑到律师事务所来大方厥词,说一定会追回我的。
每天坚持订一束花到律所来,又是送爱心午餐又是送手表,反正就是死皮白脸在律所不走。
不知我和她事情的同事还打趣,说她对我上心,可能是真的认识到错了。
但知道我和她为什么离婚的同事,看到她一次就立马叫了保安。
一个月的死缠烂打,甚至没换来过我的一个眼神。
宋鹊吟的案子快开庭了,这就意味着,她要走了。
晚上,我翻阅着宋鹊吟的案子怎么都睡不着。
妈妈进了房间,笑着问我,
“阿远,妈妈看得出来你对鹊吟这孩子有感觉的,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心思?”
我放下资料,一脸愁意,
“妈,我和她之间差距那么大,不是一点喜欢就能支撑的。”
妈妈却摸着我的头,“试试呢,人生那么长。”
宋鹊吟的案子办得很快,结束之后,她给我发来消息。
【我回京市了,如果你后悔的话,我会在机场等你。】
我握着手机,不住的想她的脸。
想十八岁那天,她给我打来的那通祝福电话。
她小心翼翼地问,
“阿远,如果二十八岁你还没有结婚,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我大笑,随口说,
“你是不是咒我呢,我怎么可能二十八岁还娶不到老婆。好啊,我答应你,二十八岁嫁不出去就跟你结婚!”
今天,我正好二十八了。
我脑中不断回想起妈妈那一句,试试呢。
万一呢。
我拿起工位上的衣服,奋不顾身往机场去。
门口被周思琴拦了下来,她着急地问,
“阿远,你去哪里?我等了你好几天终于见到你了!”
“这些天我给你送的花,还有那些你从前最喜欢的首饰,你都收到了吗?”
“她们说,你不要那些东西,可那是你曾经最喜欢的东西啊……”
她语气卑微,忍不住的哽咽。
可我看到那些眼泪,只觉得厌烦极了。
我推开她,头也不回。
“你送我的东西我全部扔到垃圾桶了,还有,周思琴,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如果想我得到我的原谅,那就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看见你,我只会想起那段恶心的感情!”
我奔入机场,到处寻找了宋鹊吟的身影。
人群纷扰,我在回眸之际看到了她。
她冲我伸开双臂,带着双笑眸道,
“我知道,你肯定会来。”
我拥她的怀中,
“之前都是你在说,让我给你个机会。”
“这次我想说,我想给我自己一个机会,给我们一个机会。”
我紧紧抱着她,听着她那句坚定的话,
“好,给我们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