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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风水决

作者:鸭掌草的白胡子

字数:101605字

2025-08-18 10:18:44 连载

简介

阴阳风水决》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悬疑灵异小说,作者“鸭掌草的白胡子”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白霄绮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

阴阳风水决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老街的灯笼刚亮起时,我正帮二爷爷收拾法器。桃木钉在木箱里碰撞出脆响,三爷爷蹲在门槛上数铜钱,大爷爷则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胸口的伤还没好利索,呼吸时总带着点闷响。“我去外围逛逛。” 我把武士刀往腰间一别,布包撞在刀鞘上发出沉闷的声。

“早点回来,” 三爷爷头也不抬,“夜里的风邪性。”

老街外围的小吃街正热闹,烤串的油烟混着糖水的甜香漫在半空。我买了碗凉粉坐在河边的老槐树下,石凳被夜露浸得冰凉。河面上飘着盏盏河灯,烛光在水里碎成点点金红,像散落的星子。

来往的人群摩肩接踵,大多是下班的工人和放学的学生,身上带着活人的热气。直到那个穿灰夹克的男人走过,空气里突然渗进股寒意,像冰锥扎在皮肤上。

他走得很慢,肩膀微微佝偻,明明是夏夜,脖颈却裹着条深色围巾。更奇怪的是他周身的气息 —— 寻常人身上的阳气该像团暖烘烘的光,可他身上却缠着层灰蒙蒙的雾,雾里还裹着若有若无的死气,像刚从坟堆里爬出来。

我攥了攥手心的冷汗,起身拦住他:“先生。” 男人猛地停步,围巾下的喉结滚了滚。我从兜里摸出张纸,写上家里的电话递过去,“如果您觉得身体不适,可以打这个电话。”

他接过纸的手泛着青白,指尖凉得像块冰。“不需要,谢谢。” 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说完便转身要走。就在他转头的瞬间,我瞥见他额角有丝极淡的红痕,像道没长好的疤,被路灯照得泛着诡异的光。

等他走远,那丝红痕竟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浓,像滴要坠下来的血。我重新坐回石凳,凉粉在碗里结了层薄皮。这几天的事在脑子里打转:青铜棺里的武士僵尸、胭脂河底的红萼、大爷爷那句关于梦里老人手背痣的话…… 还有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死气。

手机突然在兜里震动起来,铃声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刺耳。屏幕上跳动着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键,那边传来急促的喘息,正是方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小先生…… 快来救我…… 她…… 她又来了!”

“地址。” 我抓起布包就往街外跑,挂电话时瞥见屏幕映出的自己 —— 眉心竟也泛着丝淡红,像被那男人额角的红痕染了色。

男人住的小区在城郊,老式居民楼墙皮剥落,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灭。三楼的防盗门虚掩着,我推开门时,一股浓重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小先生,你可来了!” 胡正瘫在沙发上,脸色白得像张纸,额角的红痕已蔓延到眉心,像条细小的血蛇。他身上的阳气比刚才弱了大半,说话时连声音都在发飘。

“她什么时候来的?” 我往他手里塞了张阳气符,符纸刚碰到他的皮肤就微微发烫。

胡正灌了半杯水,手还在抖:“就…… 就在你走后没多久。她扒在窗户上看我,脸贴在玻璃上,都变形了……” 他突然捂住嘴,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画面,“她说…… 说我害死了她的孩子,要我偿命。”

我绕着屋子走了圈,两室一厅的房子陈设简单,墙角堆着几个没拆封的纸箱,看来是刚搬来不久。“你认识她?”

“不认识!” 胡正猛地摇头,“我刚来这城市半个月,在软件公司上班,平时就跟同事打打游戏喝喝酒,连邻居都没认全……” 他突然顿住,声音低了下去,“不过这房子确实便宜,房东说前租客没住满一个月就走了,租金压了一半。”

我摸着窗台的灰尘,指腹沾到点黏腻的东西,凑到鼻尖一闻,是股甜腥气。“你做的梦里,她长什么样?”

“一开始是个大美女,” 胡正的喉结滚了滚,“穿红裙子,说话柔声柔气的。我们…… 我们在梦里玩猜谜,她总问我‘孩子像不像我’,我以为是春梦……” 他突然打了个寒颤,“后来她突然变了样,脸烂得像泡发的馒头,肚子鼓鼓的,抓着我的手往她肚子上按,说‘你摸摸,他饿了’……”

吸食阳气的媚鬼不会提孩子,索命的厉鬼也不会绕这么多弯子。我盯着胡正眉心跳动的红痕,突然意识到问题未必出在房子 —— 这女鬼分明是冲着他来的。“去床上躺着,” 我拽起他往卧室走,“睡一觉,不管梦到什么都别应声,我在这儿守着。”

胡正吓得腿肚子打转,连连摆手:“不能睡!睡着她就来了!” 我把桃木匕首塞进他手心,柄上的鲁班锁纹路硌得他一哆嗦:“这是我三爷爷亲手刻的,能镇住邪祟。有我在,她进不了你身。”

他攥着匕首蜷在床上,睫毛抖得像受惊的蝶。没过多久,呼吸渐渐匀了,只是眉心的红痕越跳越急,像要破肤而出。我反手在门框贴了张隐息符,符纸遇上阴气微微发蓝,将满室的人气裹成团看不真切的雾。

指尖往眉心一点,法诀催动下,天眼缓缓睁开。眼前的景象骤然变了 —— 墙壁和天花板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脚印,赤着的脚底板沾着黑泥,趾缝里还嵌着湿草。这些脚印在床边绕了三圈,最后都停在胡正头顶的位置,像无数双眼睛正盯着他的睡颜。

地板上有道拖痕格外扎眼,从门口一直蜿蜒到沙发底,拖痕里混着暗红的粘液,凑近了能闻到股腐肉的腥甜,像是拖着具沉重的尸体。

空气突然坠了温,脂粉味浓得呛人,像是有人把整盒胭脂砸在了炭火里。我握紧腰间的武士刀,刀身在天眼视物下泛着金红的光,映得满室脚印都在扭曲。

卧室的窗帘 “唰” 地飘起,窗外的月光被剪得支离破碎,在地上拼出个穿红裙的人影。那影子的肚子高高隆起,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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