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都市种田小说《修真废土:我为儿子寻仙药》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周山罗芳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江东牛马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目前连载,《修真废土:我为儿子寻仙药》小说154918字,喜欢看都市种田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修真废土:我为儿子寻仙药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砰!
后背砸在冰冷坚硬的阳台瓷砖上,左肩撕裂的剧痛让周山眼前一黑,蜷缩在地闷哼出声!浓稠的血迅速从破烂的T恤肩部渗出,染红了身下小块瓷砖。
回来了!
他喘息粗重,剧痛撕扯神经,但第一时间咬牙抬头,充血的眼球死死钉在客厅挂钟——
9:25 AM!
异界惊魂搏命,现实仅耗一个半小时!时间差的狂喜被伤痛淹没。右掌心火辣辣肿痛,沾满暗绿蜥血的伤口腐蚀发红。花!他摊开染血的手——七彩琉璃花光芒流淌,馥郁奇香压过血腥!
“周山!”罗芳惊惶的喊声冲出厨房门廊。她脸色煞白如纸,看清丈夫浑身浴血的惨状,腿一软差点瘫倒。
“没事!”周山嘶声低喝,竭力撑地坐起,左肩动弹不得,“门锁好!急救箱!白酒!干净的布!”
罗芳强压住涌到嘴边的呜咽和眼泪,冲回卧室翻出那个破旧的白色塑料急救箱,颤抖着手递过去半瓶散装烈酒和一团干净纱布。“肩膀…骨头…你…”
“皮肉伤!撑得住!”周山咬开劣质塑料瓶盖,瓶口对准左肩三道皮肉外翻、深可见骨的爪痕,猛地倾倒!
“呃——!!” 火烧般的剧痛从肩部炸开,顺神经直冲天灵盖!周山浑身猛烈痉挛,牙关紧咬,牙龈渗出血丝硬是没喊出声!酒精冲刷带出污血和微量墨绿蜥血,混着药粉糊住裂口。他撕开纱布,牙齿咬着绷带一端,右手死命将左肩缠绕捆紧!血液外涌终于减缓。
“药铺…西街…德馨堂…”周山靠着墙摇摇晃晃站起,汗水血水混流,“花换钱…下午够数!钥匙给我,守好门,生人别应!”
“你这样怎么去…”
“能行!”周山打断她,不容置疑。他抓起玄关挂着的宽大旧工装外套套上,遮住骇人肩伤和胸前血污。七彩花被裹进那团干净纱布,塞进内袋深处。
推开通往昏暗楼梯间的旧木门。每一步下阶都牵扯左肩裂痛,冷汗浸透内衫。他佝偻着背,右手死死按住锁骨上方加压包扎点,一步一喘挪向弥漫药材陈腐气的老城巷。
九点多的街市喧嚣刺耳。路人惊惶避让这个血污满身、面色灰败的男人。周山屏蔽一切杂音,所有意志都在对抗剧痛和驱使双腿。
老城区,“德馨堂”。
王掌柜刚开门,正在清扫店门口的青石板。看到周山佝偻着背,面色惨白如纸走进来,眼皮微微一抬。
“后生来了。”王掌柜放下扫帚,掸了掸灰布褂子,语气平和,听不出情绪,“里面说话。”他似乎早有所料。
店内药香浓郁。光线昏暗。
王掌柜走到柜台后,手指敲了敲光滑的台面:“东西。”
周山喘着气,没说话。他警惕地看了看紧闭的店门,才用还能动的右手,极其缓慢地、一层层解开厚布包裹。随着最后一层布掀开——
呼!
幽暗的店铺仿佛瞬间被点亮!如梦似幻的七彩光晕在空气中流淌!难以言喻的、仿佛聚集了天地间千百种花草精华的馥郁香气瞬间充盈了整个空间!光芒映照在药柜古老的铜锁和满墙的药斗标牌上,流光溢彩,美得惊心动魄!
王掌柜那张布满岁月沟壑的老脸瞬间定格。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狂喜和贪婪!但他立刻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激动,手指状似随意地划过柜台上一株作为陈列品的普通石斛,掩饰着微微颤抖的手指。
“唔。”王掌柜发出一个含糊的音节,端起桌上的旧搪瓷缸,慢条斯理地吹了吹,喝了一口,像是品茶。他的目光终于从那朵花上移开,落在周山惨白冒汗的脸上,以及他几乎被血浸透的左边袖管。
“后生,伤得不轻啊。”王掌柜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和生意人的审慎,“这花…倒是奇得很。”他没问来历,手指虚点着花朵下面沾着的新鲜湿润泥土,“还带着地气根须,品相是好。”他停顿了一下,眉头皱起,露出商人面对稀罕物时特有的纠结表情,“就是……太扎眼了点。”
他把搪瓷缸放下,发出轻微的磕碰声,似乎在权衡利弊。“而且,”他指了指周山肩上渗血的纱布,语气加重了些,“你看看你这伤,又急又重,怕不是寻常东西能带来的。这花本身,是好花,可沾了这‘气’,流转起来就……有点麻烦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为难,像是很替周山考虑周转问题。
周山心中一凛,强忍着眩晕和肩痛:“开价。”
王掌柜没立刻回答。他转过身,在身后一排排高大的中药柜里摸索了足足十几秒,才拿出一个尺长、古旧的深褐色木匣,材质如铁。打开匣盖,里面铺着厚厚的、吸水性极强的旧丝棉。他极其小心地用特制的竹镊子夹起琉璃花,放入匣中棉芯深处,合上盖子。那流光和奇香顿时被隔绝了大半。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付出巨大代价后的郑重,叹了口气。
“难啊,后生。”他摇了摇头,伸出三根手指,随即又屈下一根,“东西是好东西,奈何…一是你急用钱,二是这‘气’太冲,需要养一养才出得了手。我收下,得担风险,压资金。”他看着周山的眼睛,仿佛掏心掏肺地说,“这样吧,我帮你解掉毒,再给你用点我自己都舍不得上好的金疮药,止血生肌,保你肩上这块不至于废掉。”
他又指了指周山的左肩:“算上这药钱,再给你凑个整数。”他顿了顿,再次伸出两根手指,语气坚决里带着“大出血”的沉痛:“一万二!顶天了!再多,我这小店给不起,也实在不敢压这种‘烫手山芋’了。”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周山的神情,带着不容商量的压力。店里古老的座钟滴答作响,敲打着紧绷的神经。
钱!沉甸甸的旧钞!
剧痛与眩晕中,周山染血的右手指节爆出青筋,死死攥紧那个廉价的、散发着血腥味的塑料袋!一家三口的活路!他转身,跌跌撞撞扑向刺眼的阳光巷口,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