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盘点历史的另一种可能》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历史古代小说,作者“天涯沦落人001”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无,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383938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盘点历史的另一种可能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咸阳宫的青铜灯在风里摇曳,嬴政的目光如炬,死死锁定在重新亮起的天幕上。昨夜关于南明的零星片段还在脑海中盘旋,此刻光幕上已清晰地铺展开新的历史脉络:“崇祯十七年冬,皇太子朱慈烺于南京登基,改元弘光。新帝即位后颁下三道诏令:其一,仿三代之制设议政院,掌立法之权;其二,置都察院专司监察,弹劾百官无所避讳;其三,以六部掌行政,各部尚书直对议政院负责。帝自称‘统而不治’,唯掌军权与祭祀之礼。”
“分皇权为三?” 李斯惊得花白胡须直颤,手里的竹简 “啪” 地掉在地上,“此乃亘古未有之荒唐事!周有分封,秦有郡县,从未有将君权剖分为三的道理!”
嬴政指尖在玉案上叩出沉闷的声响,目光扫过画面里弘光帝将议政院令牌交予钱谦益的场景。当看到东林党人与复社成员在议政院为 “是否加征江南赋税” 争论得面红耳赤,而年轻的皇帝只在殿角静坐观战时,始皇帝突然冷笑:“竖子误国!秦法一统,方有天下。如此分权,与周室东迁后的诸侯割据何异?”
天幕的解说声如同来自九霄之外,带着几分缥缈:“弘光元年春,议政院通过《党争律》,明文规定‘凡朝官可结党议事,然不得私通外藩、干预军权’。自此,东林党、复社、阉党残余三足鼎立,互相攻讦却又共护朝堂。时人谓之‘以党制党,以争维稳’。”
刘彻在未央宫的龙椅上猛地挺直脊背,玄色龙袍上的日月星辰纹在青光中流转。“胡闹!” 他指着画面里官员们在朝堂上互相投掷奏章的场景,气得声音发颤,“当年窦太后干政,朕尚且要诛灭外戚;这弘光帝竟纵容党争,简直是引火烧身!”
卫青手持剑鞘上前一步,低声道:“陛下息怒。观其党争,虽言辞激烈,却皆围绕政务。那《党争律》划定界限,倒似…… 似陛下用主父偃行推恩令,以术驭下。”
“以术驭下?” 刘彻冷哼,看着画面里钱谦益借议政院之力扳倒阉党残余,却又被复社弹劾 “私吞军饷”,“此等小技,岂能与推恩令相比?推恩令削藩于无形,这党争不过是让群狗争食!” 他突然指向弘光帝悠闲批阅诗集的画面,“看看这皇帝!臣子在朝堂上打得头破血流,他倒像个看戏的!”
两仪殿的檀香萦绕在梁柱间,李世民捻着棋子的手指悬在棋盘上方,目光却被天幕上的场景牢牢吸住。画面里,李自成兵败山海关后,弘光帝派左良玉为使,携 “裂土封王” 的诏书赴西安议和。当看到大顺军将领在殿上怒斥 “朱家皇帝害我百姓”,而南明使者却从容应答 “今日之敌,乃是关外清人” 时,唐太宗突然笑出声。
“有点意思。” 他将黑子落在天元位,棋盘上顿时风云变幻,“这弘光帝倒是比崇祯帝明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当年朕与突厥结盟共抗薛举,何尝不是如此?”
长孙无忌凑近细看,眉头紧锁:“陛下,李自成与朱明有不共戴天之仇,岂能真心合作?此等盟约,不过是流沙上筑城。”
“流沙筑城亦有妙用。” 李世民指着画面里双方在黄河岸边杀白马为盟的场景,“武德四年,朕与窦建德约定共分天下,转头就破了洛阳。盟约这东西,本就是用来撕的,关键是撕的时候,自己手里有多少筹码。” 他突然加重语气,“你看这南明,许李自成据陕西、山西,却死死攥着河南、湖广的粮仓 —— 好一手以地换兵!”
宣和殿的玉案上铺着新的绢帛,赵佶正用紫毫笔勾勒远山,目光却不由自主瞟向天幕。画面里,张献忠在四川接受南明册封,成为 “蜀王”,却依旧保留大西军番号,甚至可以自行任命官员。当看到议政院为此争论三月,最终以 “暂许自治,待驱逐清人后再议” 的决议收场时,道君皇帝突然将笔一搁。
“荒唐,荒唐!” 他连连摇头,看着画面里张献忠的部将在成都开科取士,用的竟是南明的科举章程,“这哪里是招安,分明是养虎为患!当年朕招安方腊余党,尚且要拆散其部众,这弘光帝……”
蔡京在一旁躬身道:“陛下圣明。此等纵容,与唐之藩镇何异?待清军退去,张献忠必反。”
赵佶却没再接话,目光落在南明与大西军互派质子的画面上。那些穿着锦袍的少年质子在成都书院与蜀地士子同窗共读,脸上竟无半分敌意。“倒也…… 有些新意。” 他喃喃自语,突然想起自己派往金国的质子,笔尖在绢帛上晕开一小团墨渍。
乾清宫的烛火在穿堂风中明明灭灭,崇祯帝的手指深深抠进御案的木纹里。天幕上,弘光帝正在议政院发表演说,声音透过光幕传来,清晰得仿佛就在殿内:“朕之先祖,废丞相、设内阁,集大权于一身,然终酿党争之祸。今日朕分权于卿等,非为偷懒,实为让天下士绅共护汉家衣冠。”
“逆子!” 朱由检低吼一声,喉头涌上腥甜,“朕十七年如一日勤政,何尝有过半分懈怠?他倒好,将祖宗基业分与这些士大夫,简直是数典忘祖!”
王承恩跪在地上,额头磕得青石板咚咚作响:“陛下息怒!这不过是天幕虚妄之言,当不得真!”
“虚妄?” 崇祯惨笑,看着画面里江南士绅自发组织团练,东林党人钱谦益变卖祖产充作军饷,“这些人…… 当年朕要他们捐饷抗清,一个个哭穷装死!如今倒肯为这‘统而不治’的皇帝卖命?” 他突然剧烈咳嗽,鲜红的血滴落在《资治通鉴》的书页上,晕开如红梅。
养心殿的西洋钟滴答作响,康熙端起珐琅彩茶杯,目光在天幕与奏折间流转。画面里,清军多铎部围攻扬州,史可法率四镇兵马死守,而议政院连夜通过《募兵令》,允许各地士绅自行组建武装,粮饷由地方自筹。当看到徽州商人组建的 “徽兵” 拿着自制的火器冲向清军阵地时,年轻的帝王突然放下茶杯。
“这招倒是高明。” 他对索额图道,“将募兵权下放,等于把保家卫国的担子压给了士绅。他们为了自家田产,定会拼死抵抗。”
索额图皱眉:“陛下,如此一来,地方势力必成尾大不掉之势。我大清入关后,正需削夺地方权柄,南明此举,实为取祸之道。”
“取祸?” 康熙轻笑,指着画面里议政院派御史巡查各地团练的场景,“你看,他们早有防备。允许募兵却严控军权,让御史盯着粮饷,既调动了民间力量,又不至于养出藩镇。这弘光帝,比崇祯帝聪明多了。”
咸阳宫的争论愈发激烈。李斯指着天幕上各地自行铸造的钱币,气得浑身发抖:“陛下请看!江南用方孔钱,湖广用刀币,四川竟用张献忠的‘大顺通宝’!如此乱象,如何能统一天下?”
嬴政却盯着画面里议政院通过《盐铁专营新法》的场景,沉默半晌才开口:“秦以盐铁官营富国强兵,然阻力重重。这南明放任地方铸币,却将盐铁之利收归中央……” 他突然冷笑,“不过是换了种搜刮方式。士绅看似得利,终究逃不过朝廷的算计。”
未央宫的铜漏已过未时,刘彻看着南明与李自成划分防线的地图,突然对卫青道:“仲卿,你说这‘三权分立’,与我朝的内外朝制度有何不同?”
卫青拱手:“陛下设内朝主决策,外朝主执行,权柄仍在陛下手中。这南明却似将决策权拱手让人,与周之太宰辅政无异。”
“然也。” 刘彻颔首,看着画面里议政院否决弘光帝亲征的提议,气得将案上的青铜爵摔在地上,“连亲征都要被驳回,这皇帝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两仪殿的棋盘上,黑白子已杀至中盘。李世民看着天幕上弘光帝与群臣在玄武湖泛舟议事,突然对长孙无忌道:“辅机你看,这场景倒像当年朕与十八学士在秦王府论政。只是那时,朕握有生杀大权。”
长孙无忌指着画面里都察院弹劾议政院 “滥用职权” 的奏章,低声道:“陛下,此等互相牵制,虽能防专权,却也误事。清军都快打到长江了,他们还在为‘是否该与李自成结盟’争论不休。”
“争论总比独断专行好。” 李世民落下关键一子,棋局顿时逆转,“隋炀帝独断专行,三征高句丽而亡天下。这南明虽慢,却不会跑偏方向。你看,他们终究还是和李自成达成了盟约。”
宣和殿的《瑞鹤图》已近完成,赵佶看着天幕上南明开海禁的场景,泉州港的商船首尾相接,西洋的香料、瓷器与江南的丝绸、茶叶堆满码头。议政院正讨论是否要与荷兰东印度公司合作,引入西洋火器。
“这些匠人之事,竟也能入庙堂之高?” 赵佶拿起画笔,在鹤翅上添了几笔金粉,“当年朕建艮岳,不过用了些花石纲,就被言官骂得体无完肤。这南明引进外夷器物,倒没人说三道四?”
蔡京在旁笑道:“陛下,此一时彼一时也。南明若不借西洋之力,恐难抵挡清军。士大夫为自保,自然无暇他顾。”
赵佶点点头,目光落在画面里弘光帝与西洋传教士讨论几何的场景上。年轻的皇帝拿着圆规在纸上画着什么,脸上竟有孩童般的好奇。“倒是比朕活得自在。” 他轻叹一声,笔尖的金粉落在绢帛上,如同散落的星辰。
崇祯帝看着天幕上 1645 年的议和场景,南明使者与多尔衮的代表在淮河岸边谈判,双方以 “黄河为界,南明向清称臣,岁贡丝绸十万匹” 达成协议。当看到弘光帝在议政院接受这一结果,平静地说 “暂避锋芒,徐图后计” 时,朱由检猛地将案上的龙涎香摔在地上。
“苟且偷生!” 他嘶吼着,声音因愤怒而嘶哑,“朕当年若肯与皇太极议和,何至于煤山自缢?可朕是朱家子孙,岂能向蛮夷称臣!”
王承恩泣不成声:“陛下,您是千古明君,那弘光帝不过是……”
“不过是识时务者?” 崇祯打断他,看着画面里南明利用议和的喘息之机,在江南编练水师、仿制西洋火炮,“他倒是会装孙子!可这称臣的耻辱,如何洗刷?”
养心殿的阳光斜斜照在地板上,康熙看着天幕上南明与清朝在议和后的动向,突然对索额图道:“这南明的‘以打促和’,与当年宋辽澶渊之盟颇为相似。”
索额图不解:“陛下,宋辽虽议和,却未称臣。南明此举,实为屈辱。”
“屈辱?” 康熙摇头,指着画面里南明使者在议和时暗中绘制的北方地图,“你看,他们的人在丈量清军的布防。所谓称臣,不过是麻痹对手的幌子。这弘光帝,比宋徽宗聪明多了。”
天幕上的画面继续流转。1645 年冬,张献忠派养子李定国率军北上,配合南明水师奇袭清军后方;李自成则在陕西击退多铎的进攻,斩首三万;史可法的江北四镇趁机收复淮安、徐州。解说声再次响起:“经此三捷,南明与清形成南北对峙之局。然东林党与复社为‘是否乘胜北伐’争论不休,弘光帝下诏‘暂缓北伐,先固江南’,一场新的权力博弈正在展开。”
嬴政看着画面里弘光帝在祭祖时,将 “暂缓北伐” 的诏书焚烧告天,突然道:“此乃缓兵之计。秦灭六国,亦非一日之功。这南明懂得隐忍,倒是比那些空谈恢复的蠢货强。”
李斯连忙附和:“陛下圣明。”
刘彻却冷哼:“隐忍?不过是畏缩不前!当年朕派卫青、霍去病北伐匈奴,何曾有过犹豫?”
李世民抚掌:“知进知退,方为智者。当年朕在浅水原大败,亦曾向薛仁杲求和,待重整旗鼓后再灭之。这弘光帝,有几分朕的影子。”
赵佶看着画面里江南的戏班正在排演《淮河大捷》,士子们在酒楼里饮酒赋诗,称颂 “中兴之象”,突然叹了口气:“若靖康年间,朕的臣子也能如此同心协力……”
崇祯帝闭目不语,眼角的泪滑过脸颊,落在冰冷的龙椅上。
康熙望着天幕上渐渐淡去的字迹,突然道:“这南明的分权之术,虽有可取之处,却终究是权宜之计。一旦外敌退去,党争必演变为内战。”
当暮色笼罩各朝宫殿,天幕上浮现出最后一行字:“南北对峙已成定局,然江南的繁华之下,暗流汹涌。弘光帝的‘统而不治’能否延续?东林党与李自成的盟约是否牢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咸阳宫的烛火渐暗,嬴政对李斯道:“传旨,令扶苏即刻从上郡回京,朕要亲自教他如何驭下。”
未央宫的夜风吹动旌旗,刘彻对卫青道:“明日起,加大对西域的侦察,朕要知道大宛国的一举一动。”
两仪殿的棋盘已被收起,李世民对长孙无忌道:“传朕旨意,命李靖加强北方边防,不得让突厥越雷池一步。”
宣和殿的画笔被搁在笔洗中,赵佶对蔡京道:“罢了,将朕的私库打开,拿出一半财物充作军饷。”
乾清宫的烛火终于燃尽,崇祯帝拿起朱笔,在李自成的檄文上重重划下一道红线。
养心殿的西洋钟敲了亥时,康熙对索额图道:“告诉胤礽,明日起,随朕学习如何平衡朝臣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