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5
我甩了甩手，活动一下毫发无伤的手臂。
「没什么，只是实践了一下辩证法，谁说读书没用？」
「你们玩游戏靠手速，我玩转新世界的规则靠脑力，这才是真正的降维打击！」
陈梦瑶一把抱住我的胳膊，用平时喊「五杀」的音量尖叫：
「挽月！挽月！你这是什么神仙操作？简直比我玩一百盘MOBA游戏开挂还爽！」
「简直太帅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我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莞尔一笑，「瑶瑶，现在换我来保护你。」
赵倩见状，咬着牙强行镇定下来。
「哼，你能别得意太早，说不定只是巧合！有本事你再来一次！」
她显然不愿相信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书呆子」，此刻竟拥有如此恐怖的能力。
我并没有因为初次成功而得意忘形，学神本能让我迅速进入分析模式。
我的微信签名【本自具足，我即主宰】，与刚才那句「伤害对我无效，并反过来增益我」。
共同构成某种因果律，我的签名不是简单命令，而是对这个新世界底层概念的重定义。
它似乎赋予了我一种权限，一种通过「语言」来修改新世界规则的权限。
看着不远处又有几只怪物嘶吼着蠢蠢欲动，我决定再次试验。
我集中精神，念念有词：「凡靠近我方圆十米的怪物，速度锐减99%！」
几乎在我念诵完毕的瞬间，那些原本凶猛扑来的怪物，动作陡然变得迟缓无比。
它们依旧张牙舞爪，但那慢吞吞的样子，滑稽得像在表演默剧，所有威胁性都荡然无存。
「哇！又变了！」陈梦瑶再次惊呼，随即兴奋起来。
「挽月，它们变慢了！跟网络延迟卡掉线似的！」
「瑶瑶，它们的关节和眼部应该是弱点。」
我冷静地指挥，「现在，它们是活靶子，快上！」
陈梦瑶会意，她虽然震惊于我的能力，但战斗本能还在。
她娇喝一声，挥舞着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消防斧，精准地劈向一只慢动作怪物的膝关节。
怪物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哀嚎，行动更加不便。
她则兴奋地挥舞着武器，效率比之前提高了好几倍。
「她……她到底是什么怪物？」
赵倩的一个小弟声音发抖地问，已经带上哭腔。
我没理会他们，而是将目光投向考场另一边。
6
校草沈景轩，一直没有参与到学渣们的狂欢或赵倩的叫嚣中。
此刻他眼神深邃，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以及那些行动迟缓的怪物。
赵倩意识到我的能力超出她的理解范畴，正面硬碰硬只会自取其辱。
眼见威信一落千丈，她脸色更加难看，于是转变策略，开始打舆论战。
她低声对身边的小弟们说了些什么，很快，一些窃窃私语就在幸存的考生中蔓延开来。
「听说了吗？秦挽月那能力好像很邪门啊……」
「是啊，你看那些怪物，碰她一下就化了，太诡异了，不会是什么邪术吧？」
「说不定，她是靠吸取别人的什么东西才变强的……」
很快，大家手机上的新世界规则论坛，开始出现各种帖子。
【惊爆！学神秦挽月疑似觉醒邪恶能力，怪物见之即死，恐为人形凶器！】
【理性分析：秦挽月能力的可持续性？是否存在巨大副作用？我们不能盲目乐观！】
【她为什么不早点出手？眼睁睁看着同学被怪物攻击？是不是只顾自己，不顾大局？】
那些平时就嫉妒我学习好的同学，立刻跟风，在帖子下面添油加醋。
甚至还有平时被我无意中卷过的学霸，也开始阴阳怪气地附和。
陈梦瑶气得七窍生烟，指着手机屏幕上的污蔑之词，手都在抖：
「挽月！这些人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
「你救了他们，他们不感激就算了，还反过来污蔑你！我要去找他们理论！」
我按住她几乎要跳起来的身体，神色平静：「瑶瑶，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得了！他们这是颠倒黑白！」陈梦瑶急得眼圈都红了。
「谣言止于智者，但更止于碾压的力量。」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有这个时间，不如多杀几只怪物，提升实力。」
我顿了顿，看着论坛上那些跳梁小丑般的言论，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键盘侠们永远不懂，当他们还在敲击键盘时，真正的强者已经在改写‘世界法则’。」
「而当他们醒悟时，才发现自己连打字的权限都没了。」
就在谣言四起，我和陈梦瑶几乎被孤立的时候，沈景轩却主动找到了我。
他递过来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眼中带着一种求知者的光芒。
「秦挽月同学，据我刚才观察，你的能力非常独特。」
「哦？」我挑眉看着他，「你不觉得邪门？」
他笑了笑，如春风拂面：「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在我看来，任何现象都有其底层逻辑，只是我们暂时未能完全解析而已。」
陈梦瑶在一旁警惕地看着他，似乎还在为刚才论坛上的事情生气。
沈景轩似乎看出了她的戒备，温和地解释道：
「我来找你们，是想谈谈合作。」
7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部同样幸存下来的手机，调出一个界面。
「这是我刚刚才破解出来的仙门登入规则，或者说，金榜题名的规则。」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类似游戏排行榜的界面。
上面有「击杀榜」、「修为榜」、「贡献榜」等名目。
而我们的名字，赫然在列，只是排名不高。
「根据规则，击杀怪物可以获得‘元能’，提升修为境界。」
「最终金榜排名靠前者，能获得进入真正仙门的资格。」
「而且，我观察到一些考生在试图前往教学楼顶层。」
「那里似乎是目前已知最有可能的仙门接引点，不过他们在途中遭遇了‘意外’。」
「那些意外，包括一些本不该出现在那里的怪物，以及一些人为设置的障碍。」
「我精确推断出，这些意外背后，很可能跟校霸赵倩有关。」
「她的目标，恐怕是清除所有有力的竞争者，尤其是……你。」
陈梦瑶惊呼：「赵倩她敢？！」
我却不意外，赵倩那种性格，做得出这种事。
「你的‘言出法随’很强，但范围和持续时间，以及精神消耗，应该都有其限制。」
沈景轩继续分析道：「而赵倩她虽然觉醒的能力，未必有你这么逆天。」
「但她手下有一批忠实的小弟，而且更为熟悉地形。」
「如果我们单独行动，很容易被她抓住破绽，逐个击破。」
他的逻辑清晰，分析入微，确实让我对眼前局势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我的能力虽然BUG，但并非无所不能，至少现在不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眨了眨眼，淡然问道。
沈景轩目光诚恳，「我们通力合作，我负责情报收集、路线规划和战术分析。」
「你负责核心输出和规则制定。陈梦瑶同学行动敏捷，可作为突击手和策应。」
「我们三人联手，才有机会在这场混乱中杀出重围，并且反制赵倩的图谋。」
他的加入，无疑给我这支智力型队伍增添了外勤顾问和战术分析师。
我看着他诚恳的目光，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陈梦瑶，沉吟片刻。
最终我点了点头，握住他的手：「可以！不过，战术制定，我也有点想法。」
沈景轩露出一丝赞赏的微笑，「愿闻其详。」
我们三人围在一起，沈景轩在地上用石子画出简易的校园地图。
标记出赵倩可能的伏击点和怪物的分布区域。
我看着地图，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中已经开始构思。
如何让赵倩精心布置的陷阱，变成她自己的坟墓。
顿了顿，我对沈景轩说：「智者善于发现规律，强者善于利用规律。」
「而真正的‘主宰’，则善于修改规律。」
「显然，沈景轩同学，你是前两者。至于后者，我想，我们可以一起尝试一下。」
沈景轩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随即重重点头：「我很期待。」
8
我们按照沈景轩的情报，很快便抵达赵倩预设的伏击点，一处狭窄的山谷。
刚踏入谷口，两侧山壁上便涌出黑压压的怪物，嘶吼着将我们团团围住。
腥臭的狂风扑面而来，陈梦瑶下意识地挡在我身前。
「秦挽月，沈景轩，还有那个小跟班，你们终于来了！」
山谷上方，赵倩带着她那群所谓的精英小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们。
她得意地挥了挥手，挑衅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
「秦挽月，你的微信签名不是挺牛逼的吗？」
「那你现在，让这些怪物变成你登仙门的阶梯，让它们乖乖给你当经验包啊！」
话音刚落，她的一众小弟瞬间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她不会真以为自己是这个新世界的主宰吧！」
「她要是真那么有能耐，我表演一个倒立吃翔！」
陈梦瑶气得牙痒痒：「这帮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淡淡瞥了顶上的赵倩一眼，口中念念有词：
「凡被赵倩团队所伤者，其伤口将瞬间凝结为高纯度灵石，并为其自身提供修为增幅。」
「嘁，秦挽月你又在搞什么鬼？」赵倩嗤笑一声，「故弄玄虚！」
她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先解决这些怪物，再料理他们！」
她的小弟们嗷嗷叫着，兴奋地迎向汹涌的兽潮。
他们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各色光芒，显然也觉醒了某些能力。
「噗嗤！」
一个手持砍刀的小弟，率先砍中一只形似恶狼的怪物。
预想中的血肉横飞没有出现，怪物被砍中的地方反而冒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灵石。
那灵石散发着诱人的光晕，随即迅速融入怪物身体。
「吼——！」
恶狼怪物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原本萎靡的气息瞬间暴涨。
体型也肉眼可见地膨胀一圈，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那个砍伤它的小弟。
「我靠！爆装备了？！」
一个小弟不明所以地怪叫起来，眼中满是贪婪。
「不对劲！」另一个稍微有点脑子的小弟惊呼，「这怪物……好像变强了！」
赵倩团队和怪物们，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然而，诡异的一幕持续上演。
他们很快就发现，他们越打，怪物越强，自己反而陷入被反噬的绝境。
「踏马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倩姐，这些怪物不对劲啊！越打越猛！」
「我的攻击，好像在给它们加Buff啊！」
山谷上方，赵倩脸上的狂喜瞬间变成惊恐和难以置信。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尖叫道。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出闹剧，对身旁的沈景轩和陈梦瑶淡淡开口：
「愚蠢的人，总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
「却不知真正的规则掌控者，连你呼吸的空气都能重新定义。」
「我没让怪物变成我的阶梯，但我让它们变成了你的催命符。」
「这效果，不是更刺激？」
「秦挽月！你这个妖女！」
赵倩气急败坏地指着我，「你到底做了什么？！」
9
我不理会她的怒火，轻笑一声，再次念念有词。
「此地为‘秦挽月绝对领域’，领域内所有生命体，其生命值概念将与智商概念绑定。」
话音刚落，赵倩和她那些平时只知道打架斗殴的小弟们，脸色骤然一白。
「啊——我的头好晕！」
「我感觉……好虚弱……」
「怎么回事？我……我快不行了！」
他们惊恐地发现，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虚弱，仿佛生命力正在被迅速抽干。
反观我们这边，沈景轩目光一闪，露出一丝讶异。
陈梦瑶则好奇地捏了捏自己的胳膊：「咦？我好像没什么变化？」
「因为你的智商在平均线以上，所以反应不大。」我随口解释了一句。
而山谷周围同样被兽潮波及，原本瑟瑟发抖的其他考生，此刻却发出惊疑不定的声音。
「我……我感觉充满了力量！」
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生，此刻感身体里涌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
「我也是！那些怪物看起来……没那么可怕了？」
另一个女生扶了扶眼镜，惊讶地发现自己面对怪物的恐惧感减轻不少。
那些平时死读书的考生，虽然战斗力不强，但智商在线。
在这「绝对领域」内，反而获得了生命值增益。
甚至有几个平时在班级里毫不起眼的学霸，在这领域里变得异常「硬朗」。
开始有些生涩地挥舞着简陋的武器，清理起周边的零散怪物。
「谁说读书没用？」我看着赵倩那张因虚弱而扭曲的脸，声音清晰地传遍山谷。
「现在，智商就是你的生命线！」
「平时不好好学习，现在知道‘知识就是力量’的真正含义了吧？」
赵倩气得浑身发抖，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骂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弟们一个倒下，或被强化后的怪物撕碎，或因生命值耗尽而昏厥。
最终，赵倩和她仅存的几个小弟在绝对领域中溃不成军。
连滚带爬地狼狈逃窜而去，连句狠话都没敢留下。
「这就结束了？」陈梦瑶还有些意犹未尽。
我淡然一笑，「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
在沈景轩的指引下，我们避开了几处危险区域。
顺利抵达教学楼顶层，那个所谓的仙门接引点。
仙门尚未完全洞开，只是一道散发着氤氲仙光的虚幻门户，静静悬浮在半空中。
仙门之前，已经聚集了大量考生。
每个人都在拼命击杀从虚空中不断涌现的低级怪物，以求在金榜上留名。
仙门之上，一道巨大的金色榜单若隐若现，闪烁着各个考生的名字、击杀数和修为境界。
我的名字赫然在列，经过刚才山谷一役，排名已经蹿升了不少。
「看来大家都知道了规则。」沈景轩分析道：「这里的竞争，恐怕会更加惨烈。」
话音未落，几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突然从我们侧后方传来。
「吼——！」
三只散发恐怖威压的BOSS级怪物，正迈着沉重步伐，径直朝我们冲来！
它们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目标明确，就是我和沈景轩！
「一定是赵倩捣的鬼！」陈梦瑶惊呼，「她居然还不死心！」
远处，教学楼的另一侧边缘，赵倩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手中似乎握着某种可以遥控指挥的道具。
「她竟然能控制BOSS级怪物？」
沈景轩眉头紧锁，「这应该是她最后的底牌了，想用消耗战术拖垮我们！」
10
仙门金榜上的排名正飞速变化，赵倩的名字虽然在我之下，但她的击杀数也在缓慢攀升。
显然她又觉醒了什么金手指，想利用这些BOSS级怪物，将我和沈景轩活活耗死在这里。
「秦挽月，沈景轩，你们不是很能吗？我看你们这次还怎么逃脱！」
远处，赵倩狰狞的笑声夹杂在怪物的咆哮中传来，充满了怨毒。
看着那些庞大的怪物越来越近，以及金榜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我缓缓开口。
声音不大，却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清晰地回荡在教学楼顶层。
「凡企图阻挠我登仙门者，其所有金手指效果，将永久失效！」
话音落下的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了一秒。
紧接着，那三只原本气势汹汹的BOSS级怪物，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
庞大的身躯轰然一震，眼中的红光瞬间熄灭。
然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地，再无声息。
远处，赵倩脸上的狰狞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化为一片惨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那个遥控道具，又看看瘫软的BOSS，再猛地抬头望向仙门金榜。
只见金榜之上，她名字下方「击杀数」和「修为境界」两个栏目中的数字迅速消退。
她的排名也急速下滑，瞬间跌出前列，甚至比许多普通考生都不如。
她那些依靠新觉醒的金手指来达到的数据，都在我一句话之下，化为乌有。
「不！不可能！我的能力！我的底牌！」
赵倩失声尖叫，声音中充满绝望与不甘。
我收回目光，声音平静而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赵倩，你以为你靠金手指就能为所欲为？」
「不好意思，你刚才拥有的一切，都是我允许的。」
「但是现在，我不允许了！」
赵倩的彻底失败，如同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所有考生的脸上。
那些原本还在奋力击杀怪物，试图在金榜上争取一席之地的考生。
此刻都停下手中的动作，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教学楼顶层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怪物偶尔的低吼声在远处回荡。
我没有理会他们复杂的目光，这一次，我的声音更加宏亮，如同在宣读一道新的律法：
「凡击杀怪物者，其所获修为，将直接转化为知识点。」
「凡知识点达到要求者，直接登临仙门，金榜留名。」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仙门之上那巨大的金色榜单猛地一颤。
榜单上的排名机制，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本以「击杀数」和「修为境界」为主要衡量标准的排名，此刻被全新的知识点取代。
那些平时成绩优异，被赵倩之流嘲笑为「书呆子」、「死读书」的学霸们。
名字如同坐了火箭一般，在金榜上急速飙升。
他们之前在绝对领域内虽获得生命值增益，但直接的战斗力依然有限，击杀数并不高。
可现在，他们积累的知识直接转化成知识点，让他们瞬间超越无数只懂打打杀杀的考生。
而那些平日里只知道打架斗殴、玩乐游戏的学渣，包括赵倩和她那些残存的小弟。
排名则一落千丈，被远远甩在了后面。
仙门之上，我的名字赫然排在首位，金色的光芒比任何人都要璀璨夺目。
我环视四周，目光从那些或惊恐、或敬畏、或茫然的脸上一一扫过。
「那些嘲笑我死读书的人，是时候体会一下被知识支配的恐惧了。」
「记住，在任何时代，真正改变世界的，永远是头脑，而不是肌肉。」
说完，我不再看众人，对陈梦瑶和沈景轩点了点头，「我们走吧。」
三人一同迈步，踏向那道散发着氤氲仙光的虚幻门户。
穿过仙门，预想中的仙雾缭绕、灵气充沛的仙境并未出现。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充满未来科技感的空间。
无数淡蓝色的光屏在空中悬浮闪烁，复杂的能量流在透明管道中穿梭，发出轻微嗡鸣声。
这里更像是一个庞大无比的数据中心，而非传说中的仙门金殿。
陈梦瑶惊讶地捂住了嘴：「这……这是仙门？怎么跟游戏里的主脑机房似的？」
沈景轩也皱起眉头，眼中充满困惑。
就在这时，一个空灵而威严的声音，直接在我们脑海中回荡：
「恭喜你，秦挽月，你通过了管理者选拔！」
「管理者选拔？」我心中一动，看向四周，试图找到声音的来源，却一无所获。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你所经历的一切，从怪物降临到仙门开启，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模拟测试。」
「目的是从众多考生中，选拔出能够真正‘重塑规则’的管理者。」
我这才恍然大悟，我的「言出法随」能力，并非我偶然觉醒的金手指。
或者说，它不仅仅是金手指。
它更像是，这个世界意志赋予我的「管理员权限」。
「所以，真正的‘高考’，才刚刚开始？」我轻声问道。
「是的……」那个声音肯定了我的猜测。
「你的任务，就是根据你的言出法随，重新设计这个世界的所有法则。」
「你拥有最高的管理员权限，去定义这个世界的新秩序。」
我缓缓转身，目光仿佛穿透这数据中心的壁垒。
看向那些仍在仙门之外，被无数怪物围困，或因知识点不足而无法进入仙门的考生们。
他们此刻依旧在为了生存而挣扎，为了那一丝渺茫的希望而拼杀。
而我却已经站在规则的顶端，掌握了改变他们命运的「最高权限」。
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油然而生。
我的微信签名在硕大的淡蓝光幕上闪耀，也仿佛烙印在这个世界的本源之上。
【本自具足，我即主宰。】
这一次，它不仅仅是对我能力的宣告，更是对整个世界命运的庄严宣判。
从现在开始，这个新世界，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