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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还要打吗?” 苏清鸢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得像在问今天的天气,却带着种无形的威压。

苏灵儿哭得更凶了,一边哭一边咒骂:“贱人!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父亲杀了你!我要让你碎尸万段!”

“看来是不想打了。” 苏清鸢淡淡道,转身准备走下试剑台。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观礼台上传来老夫人冰冷的声音:“放肆!以下犯上,重伤姐妹,此等恶行,岂能轻饶?” 她猛地拍案而起,身上的威压瞬间爆发,竟是筑基期的修为!“来人!将苏清鸢拿下,关进柴房,听候发落!”

早有准备的护卫们立刻涌上试剑台,手中长刀闪着寒光,将苏清鸢团团围住。这些护卫都是老夫人的心腹,修为最低也是炼气七层,显然是早就安排好的。

苏清鸢停下脚步,缓缓转身。她没有看那些护卫,而是直视着观礼台上的老夫人,嘴角勾起抹冰冷的弧度:“老夫人这是想杀人灭口?”

“休要胡言!” 老夫人厉声呵斥,眼底却闪过丝慌乱,“家规面前,人人平等!”

“平等?” 苏清鸢笑了,笑声里带着浓浓的嘲讽,“苏灵儿推我下寒潭时,老夫人为何不说平等?她勾结外人,意图在小比上害我性命时,老夫人又为何不说平等?”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像柄利剑,刺破了观礼台的虚伪:“今日我若输了,早已是具冰冷的尸体!如今我赢了,反倒成了以下犯上?这便是镇国公府的家规?”

字字诛心,掷地有声。

观礼台后排的旁支子弟们开始窃窃私语,看向老夫人的眼神多了几分质疑。苏清鸢说的这些事,府里早有传闻,只是没人敢当众点破。

老夫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被噎得说不出话。

苏清鸢环视四周,目光扫过那些围上来的护卫,又看向观礼台上神色各异的众人,最终定格在镇国公脸上:“父亲,女儿只想问一句,这试剑台上的胜负,作不作数?”

镇国公张了张嘴,看着台上那个清瘦却挺拔的身影,恍惚间竟看到了亡妻的影子。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几分疲惫:“小比胜负已分,各安其分吧。”

“父亲!” 苏灵儿尖叫起来,“你怎么能……”

“住口!” 镇国公厉声打断她,“技不如人,还有脸哭闹?回你院子闭门思过三个月!”

老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镇国公冷冷的眼神制止。她不甘心地坐回椅子上,看向苏清鸢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 今日之辱,她记下了!

护卫们面面相觑,见镇国公发了话,只能悻悻地退下。

苏清鸢这才真正转身,走下试剑台。经过苏灵儿身边时,她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堆焦黑的发丝,轻声道:“下次想害人时,记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苏灵儿瘫在试剑台上嚎啕大哭,焦黑的发丝黏在泪湿的脸颊上,像团被雨水打湿的枯草。

观礼台的议论声浪尚未平息,萧煜突然从座位上弹起,腰间的玉带因动作剧烈崩开,月白色锦袍的前襟翻卷,露出里面绣着银线的中衣 —— 那是苏灵儿亲手为他缝制的,此刻却随着主人的暴怒剧烈起伏。

“岂有此理!” 他的怒吼声劈开喧闹,踩着观礼台的台阶疾冲而下,靴底碾过散落的茶盏碎片,发出刺耳的脆响。

路过苏灵儿身边时,他甚至没看地上的人一眼,眼中只有试剑台中央那个青布裙的身影,那身影挺拔如松,在漫天议论中岿然不动,像根扎进他眼里的刺。

“苏清鸢!” 萧煜的声音因愤怒而嘶哑,右手猛地按住腰间的剑柄,“噌” 的一声锐响,寒光乍现 —— 柄通体银白的长剑被他抽出剑鞘,剑身倒映着他扭曲的脸,“以下犯上,重伤姑表妹,此等恶行,该当何罪!”

长剑的锋芒直指苏清鸢的咽喉,距离不过三尺。剑气裹挟着炼气七层的威压,吹得她额前的碎发微微颤动,粗布裙摆也被气浪掀得贴在小腿上,露出脚踝处道浅浅的疤痕 —— 那是原主小时候被萧煜的恶犬咬伤留下的,当时他还笑着说 “不过是道小伤,哭什么”。

观礼台瞬间安静下来,连苏灵儿的哭声都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柄剑上,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镇国公府与靖安侯府的婚约,是先帝在位时定下的,如今萧煜拔剑相向,这已经不是小比冲突,而是两大家族的脸面之争。

“煜哥哥!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 苏灵儿突然尖叫起来,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她让我丢尽脸面,你一定要为我报仇!”

老夫人坐在观礼台前排,浑浊的眼中闪过抹算计的光。

她轻轻咳嗽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萧世子息怒,清鸢许是修炼岔了气,才失了分寸……” 话虽如此,却没半句阻拦的意思,显然是想借萧煜之手教训苏清鸢。

镇国公的脸色铁青,握着扶手的指节泛白。他看向萧煜的眼神带着警告 —— 无论如何,苏清鸢是镇国公府的嫡女,萧煜当众拔剑,已是不给镇国公府留丝毫颜面。

但他终究没开口,只是死死盯着试剑台,像是在权衡着什么。

苏清鸢看着那柄越逼越近的长剑,剑身上的寒光映出她平静的脸。

前世作为月华公主,她见多了这种仗势欺人的把戏,王叔当年逼宫时,比萧煜嚣张百倍。她甚至能闻到剑身上残留的龙涎香 —— 那是萧煜惯用的熏香,此刻却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想必是刚用这柄剑斩杀过什么活物。

“该当何罪?” 苏清鸢的声音很轻,却像块冰投入滚油,瞬间激起更烈的反应。

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微微仰头,迎上萧煜的目光,那双曾盛满怯懦的眼睛,此刻清冽如寒潭,潭底翻涌着嘲弄的浪,“萧世子不妨说说,我该当何罪?是罪在揭穿苏灵儿的阴谋,还是罪在没被她的火球烧成灰烬?”

“强词夺理!” 萧煜被她眼中的平静激怒,握剑的手又加了三分力,剑尖几乎要触到她的肌肤,“苏灵儿再错也是你的妹妹!你出手如此狠毒,简直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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