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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靠近床边,就被肖梨月用枕头砸了个正着。
“谁让你跟我老公在一起的?”肖梨月哭得更大声,“我不允许你靠近我老公。”
顾西泽赶忙上前抱住肖梨月,“月月不哭,我以为你会喜欢心理医生给你讲故事,才带她来的。”
“我不要你身边有别的女人,让她滚出去!”肖梨月生气,随手又将另一个枕头砸过去。
“好。”顾西泽满眼心疼安抚着她,冷漠吩咐保镖,“发什么愣?让她滚!”
温莳蕴四肢冰冷,没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就被顾西泽的保镖拉了出去。
初秋的夜里很冷,山里更冷,温莳蕴被赶出别墅,冻得浑身哆嗦。
她叫不到车,只能徒步下山。
恍然间,她想起了刚跟顾西泽的在一起的时候,她带他去山里的慰问留守儿童,因为某些事错过了最后一班车,只能徒步下山。
顾西泽心疼她,背着她走了两个小时,到山下的时候,他的脚趾早已被不合脚的劣质鞋子的磨出了血泡,可他毫无怨言。
“脚磨破了算什么?只要我的阿蕴没事就好,我永远都不会让我的阿蕴受一丁点苦。”
顾西泽温柔的情话犹在耳边,可他却已不再爱她。
不,晋城太子爷顾西泽从未爱过她。
爱她入骨的男人是一无所有的阿泽,从顾西泽恢复记忆那天开始,她的阿泽就已经死了。
她的鞋跟忽然陷进石头缝隙里,整个人猝不及防摔倒,磕破了手掌。
剧痛袭来,温莳蕴极力隐忍着悲痛,眼泪还是不受控制流出。
她哭了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拖着满身伤痕继续下山。
温莳蕴不记得是怎么走下山的,当她回到家,天已经亮了。
她简单收拾一下,去了移民局办理移民,走了加急通道,十五天就能办好相关手续。
随后她又回了诊所提交辞职,她为了多赚钱跟顾西泽过上好日子,从未休过假,索性在离开前请了年假休息一段时间。
刚离开诊所,她接到了顾西泽的电话。
“去拿礼服,再送来给我。两个地址我已经发给你了,给你四十分钟。”他不容拒绝地命令。
“顾西泽,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温莳蕴提醒。
顾西泽愣了一秒,随即嗤笑出声,“遗物不要了?月月知道了你的存在,你来给她道歉,立刻。”
不给温莳蕴反驳的机会,顾西泽直接挂了电话。
温莳蕴不情愿赶到顾西泽说的酒店。
她在宴会厅找了一圈,终于在二楼休息室找到了顾西泽和肖梨月。
温莳蕴刚准备敲门,休息室的门自动打开了一条缝。
顾西泽坐在沙发上,肖梨月跨坐在他腰间,身子微微摇晃,故意挑起他的欲 火。
顾西泽喉结滚动,满目情 欲和爱意,声音温柔的不像话,“月月,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哼,想到你跟温莳蕴那种便宜货搞在一起过我就生气!”肖梨月带着哭腔冷哼。
“当时我被顾二暗算差点被车撞死,我是真的失忆了,才会跟她在一起。”顾西泽哑声解释,“从我恢复记忆开始,我就碰过她一次。是那次你生气把我赶出家门,我喝多了,把她当成了你……”
“月月,她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所以没有必要告诉你。你相信我,我爱的只有你。我已经给她一笔钱让她离开,以后保证你再也见不到她,别生气了。你再不让我碰你,我就要爆血管而亡了。”
顾西泽憋得脸色涨红,浑身轻颤,却还是等待着肖梨月的同意。
门外的温莳蕴瞬间白了脸色,她想起顾西泽从前跟她在一起,从不会考虑她的感受,只要他想要,随时随地都会占有她。
他却说解释,“阿蕴,我太爱你了,时时刻刻都想要占有你,跟你连在一起,我根本控制不住。”
可笑的是,温莳蕴信了,还以为这是他爱她的表现……
原来他真正爱一个人,就连做恨都是会等到她同意的。
“那,那就一下……”肖梨月也早已有了反应,她不再拒绝。
顾西泽勾唇,一个挺身挤 进她的身体,只听肖梨月一声嘤咛瘫软在他肩膀,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啊,你好坏,说好就一下的。你这是强暴,我要告你。”
“好,判我终身监禁在你身边,让我爽死在你身上……”顾西泽低沉闷哼着。
“那温莳蕴呢?她抢我老公怎么判?”
“月月想怎么判就怎么判,我永远支持你的,乖,不说她了,享受只属于我们的快乐。”
“我要让她当我的狗,直到我消气为止!嗯,啊,你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