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正月初八,下午3点半,某山村。
“哎呦红军啊,大冷的天,你这是干啥去了?”
[去了趟镇上。]
“吃了吗?”
[没呢,您吃过了吗?]
“刚吃过晌午饭。”
[还是大牛叔有福气,一天吃三顿,顿顿能吃饱。]
“哟,红军这是羡慕了啊?”
[二花嫂子难道不羡慕?]
“羡慕有毛用,又填不饱肚子。
对了红军,我娘家嫂子的娘家大侄子,这门亲事,你给个准话,到底成不成?”
[都问了多少遍了,成不了。]
“哎呦,我说红军,差不多得了。
雪丫头都20岁的老姑娘了,再耽搁下去,可就只能嫁二婚头了。”
[那也不成,你那侄子啥熊样,你心里没点数,我又不是后爹。]